小透明的画手一枚
Wb: 蘑菇每天都不想上班
现在主要恋与同人
目前主发bg
不过本人是bgblgl都吃的杂食派
也会有自创作品
目前夢想是由一個上色廢變成一個上色不太廢
请多多指教

(棄稿噠,不tag了,正文發上刪)

谢谢太太回应我的点题「监护人李总x女高中生女主」啊啊啊。゚(゚´Д`゚)゚。
太高兴了我要吹爆太太为太太打电话\。゚(゚´Д`゚)゚。/
虽然是苦涩黑咖啡味的吻但还是好高兴(嚼嚼嚼

署名予E:

❖李澤言×我流女主。
❖提問箱點文:女高中生的我x監護人的李總x同居生活。(終於開啟了第一人稱成就)





❖以下為棄稿!!!給點文太太:這文我會重打,浮一下以示負責(捂臉




回到屋內,家中一如往常的冷清,抬頭望了僅角落發光的壁燈一眼,彎身脫掉腳下的皮鞋塞入鞋櫃擺正,將綁了一整天小腿的高筒襪下拉至腳踝,踏入玄關。
學校上了一天課,且方從升學補習班脫身,很是疲憊的感覺,回到臥房,隨意將書包往椅子上一丟,翻開衣櫃拿出一套乾淨居家的換洗衣物,走入浴室,將一身死板的制服(白襯衫加百褶裙)退去。
想正值二八年華、情竇初開的年紀,或許是內分泌與荷爾蒙逐日變化的緣故,似有種叛逆的聲音迴盪在眾人高歌的青春裡,屬於我的神話,這時期的青少年總是嚮往著什麼,無論是夢想、將來亦或是戀愛,若能轟轟烈烈,誰又不奢望呢?可歎,似是注定無緣了。
倘試圖談及他——說來可笑,男人只是名義上的監護人,事實上親生父親早已在兒時因不明原因失蹤,並在失蹤前將自己託付給爸爸的好友照顧,就像早已預料人間蒸發的結果一樣。
迫不得已和大自己一輪的男人同居,起初尚且年幼的我並沒有額外的性別意識,直到漸漸長成,發覺正值壯年時期的男人遠比班上那些幼稚的小毛頭來得迷人,醒悟墜入情網的自己卻深陷沒有結果的單戀。
轉開熱水,由蓮蓬沖下的溫度包攏全身,耳邊咕噥道的水聲如是低語,隔著簾幕及門板,聽見客廳家門任人打開,那人姍姍來遲的聲響。
腦中閃過直到自己中學,男人還不知避諱的幫忙清洗貼身衣物,當時我們還大戰了幾百回合,直到忙碌的他終於抽出一次時間參與親師懇談,才懂得多留些空間給正值青春轉換期的我。
是不是這樣,就能讓他體認到我是真真正正身為一個女人而存在,而不再是懵懂無知的女孩?
洗淨身體,換上休閒簡便的衣物後離開浴室,理所當然去迎接晚歸的他。


「李澤言。」
見他坐在客廳的沙發滑著平板還在檢視寫什麼,便從後頭以漠然的嗓音喚他,只見李澤言顯得倦怠的眼神朝身旁瞥了一眼,也不曉得是否有將我的身影映入,隨後慵懶的啟口。
「......說過多少次,叫我叔叔。」
「我不要,也不想。」
故作叛逆、刻意囂張,藉此引起男人的注意說來也是幼稚。其實一直對自身的狀態感到困惑,青澀的十六歲,可也是得以生殖的年紀——追根究底我壓根不是對方的誰,我們既沒有血緣關係、家人應有的親密也只是半調子,受制於法律收養的法定權益使然,加上一份父親囑託的使命感,打小便從男人這裡獲得極好的資源與良好的照顧,可是,當我越發懂事,卻越趨迷惘。
就好像,總有一天我們注定分離,而他將拋棄我,離我遠去。
對此李澤言似乎一直很頭痛似的,他彷彿認定我倆的對峙為父女矛盾,為難的擰了擰皺緊的眉,終於將視線抬起給了我返家後第一個正眼,雞皮疙瘩不禁爬滿了全身,緊張和心悸使人坐立難安。
「最近忙,抽不出時間指導妳課業,補習班進度還跟得上嗎?」
不,這不是我想要的相處及對話,眼看他又擺出一副監護人咄咄逼人的架勢,不由得打自骨裡抗拒。
「嗚......一身酒氣!」
不容忽視的氣味噴薄,討厭他身上專屬於大人的味道,因為那邊意味著在男人的眼底,我永遠只是一個幼稚無知的小女孩。
「只是應酬。」
對,就像每天每日的敷衍,只是應酬我。
必然是心生怨懟與年少輕狂的戀愛嚮往,期盼那些轟轟烈烈、風風火火的愛情,腦中閃過那些同儕間傳閱的小說及漫畫,伸手拽住他半解的領帶扯來,或甚不是親吻,我迎面撞上了他。
初戀的感受是疼;初吻的滋味是澀。
「『叔叔』,滿意了嗎?」
來不及看他難以置信的表情,只管慌張失措的掉離去,躲回自己的臥室,埋入被窩,失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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